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報導:黑暗裡暗藏玄機 微光中的野男孩打造絢爛光影
滔新聞原址:https://tnntoday.com/yu-hsiang-shawn-cheng-gallery-sun/
(新聞報導 版權屬於滔新聞所有)
作者 戴伊妏 · 九月 20, 2017
透著微光,墨水一筆一筆在畫面上,形成抽象對稱的影像,原本的城市風景,已看不清樣貌,只剩斑爛色彩與跳動光影,在螢幕中閃爍。
新銳藝術家鄭宇翔,結合錄像、繪畫與裝置藝術,打造出新型式創作風格。角落中幾個箱型裝置,湊近一瞧,才發現裡面暗藏玄機,彷彿七彩萬花筒,以各種折射或映照,變化成各種絢爛與奇情。
策展人王焜生表示,台灣藝術家的錄像作品,有一種「氣質」 ,這種氣質跟歐美藝術家,是比較不一樣的地方。鄭宇翔的展覽創作部分,其實很難界定它叫做是錄像藝術,或是裝置藝術,或是互動藝術,可能都不太一樣。因為他的作品裡面,除了運用攝影之外還有「多重」,攝影之後再創作,再攝影再創作,是多重在上面,所以他作品不是只有錄像,或是我們講說科技藝術,也牽涉到關於繪畫這件事情,還有就是藝術家對於整個社會環境的一個反思,藉由他的創作,透過那個作品,我們可以看到自己生活上面的一個想法。
除了五光十色的空間投影,推開洗手間也有小巧思,透明門板透出光線,也映照在天花板上,形成洗手間裡的有趣體驗。
在黑暗中看見光明,也從光明中看見黑暗,多重的創作手法,將城市風景與激昂舞曲,幻化成無聲的視覺影像。
微光中的野男孩—鄭宇翔個展
展期 | 2017年09月15日至 10月28日
地點 | 尚畫廊 Gallery Sun
Author : SHAWNSTUDIO
評論: 末日傷逝,遺民紀元
原始來源: http://artouch.com/m_test/artco/story.aspx?aid=2013022215477
文:林怡秀.台北 今藝術/245期
去年底,在世界渡過12月21日的「末日」之後一週,關渡美術館的「末日遺民」集合了來自台灣、荷蘭、斯洛伐克共八名藝術家作品,展覽文稿中寫道「若2012世界末日預言成真,那麼這場展覽將齎志而歿……但於末日倖存,或破除了末日謠言之後,末日必然成為某種程度的時代分水嶺或標記」,文中點出即便「末日」未臨,也將成為畫分、蛻解掉「此前」時空狀態的界線,而倖存於末日之後的我們,皆成為方才離去不遠的「前時代」遺民,不僅無處悼念逝去的「此前」,自身亦成為不合時宜的尷尬存有,處於末日無聲震顫後的遺民紀元。當代環境因科技與生活習性的變異,「時間」成為不斷被人們在指尖、螢幕上快速掠過的材料,這則馬雅古老的末日預言卻重新喚起我們對計算時間的專注感,而對於時空、生命的流逝與失落傷感,亦為此次展出藝術家作品中的共同子題。 「末日遺民」主要以新媒體藝術為表現載體,試圖彰顯出「末日前」的數位時代、事物高速汰換下所造就的時空感知,田季全的《英雄我愛你》、鄭宇祥《01-05-0001+01-05-0002》便指出人們不斷形塑出的架空世界,無論是被媒體建構出的「英雄」,或由多層影像累加的異質空間,皆直指一種無性生殖的虛擬滋長方式。鄧倢伃、陳國在、里考夫森(Dávid Likavčan)的作品,則是將片刻時間自時空中拆解出來,放大其中的細微身體感,以高度觸覺性的方式重新細數、審視這些原本應被匆匆一瞥的日常經驗,重複放大且凝滯的結果,也召喚出一組外於創作當下的時間經驗。另一方面,在這群藝術家作品中所共有的遺民癥候,也藉由作品指出了當代人們對生存環境的莫可奈何。丘智華的作品《離去之前》以紙板製作隨處可見的城市風景,以模型複製都市中被招牌、電線所纏繞的景象,無人的街景與蒼白的紙板素材,刻寫出末日已至的蒼涼處境;與此相反地,蔡坤霖則丟出一卷看似美好的《海景》,海洋在人們(自願的)侷限框架中看似寧靜無波,但框架之外的現實卻充斥著戰爭、生態等岌岌可危的生存疑慮。來自荷蘭的范拉里(Karel van Laere),其錄像作品《IMPACT》靈感源自一名終生癱瘓的14歲少年,畫面中的主角伏身於地面,不斷在各種場景中被拖行而無力抗拒,旁白所念述的日期時間,在此皆成為平行於身體的無意義之物,此作除了(真實的)肢體失能再現,也隱隱帶出當代生活中,諸眾對於改變週身環境的某種疲憊無力。
Author : SHAWNSTUDIO
評論: 一場陰謀?還是一場爛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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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們不再對所身處的藝術處境存有信心時,我們被教導該做的除了保持沉默之外,就是自我表述。看起來這樣的表述行動很蠢,如同樹蛙試著向網狀蟒解釋自己身上的保護色一樣蠢。本文試著簡述獻計的意圖而暫不詳述作品。
「獻計」一月中於台北嘗試了一次展覽的實驗,不同於當下該時空環境的其他展覽。作為一個不期待靠近任何議題的展覽,任何酷炫的依附,諸如政治性的、流行的、假哲學的鬼魂在此找不到可附身之處,而使得這個展覽存有本身,就成為了一次有趣的議題。
假如觀眾在開展當天走進展場,他面對的會是看似還沒整理好的展場。有人會假裝開放,將其視為佈展中的狀態,也有人以過程命名稱呼著這次的展覽;總之,走進開展第一天的展場時,人有各式各樣的方式去面對自己的失落。
當 然也有一些觀者會試著用超乎自己經驗的觀點說著:這些早就做過、這些我在哪裡看過,或者國外早就有之類的回饋,而且這些話是在第一次走進展場三分鐘內就會 吐出。「獻計」似乎成就了一種光環,站在那光環之下,所說出的話語似乎比別人聰明,能說出從沒說過的話,看到根本沒看過的事。
也許同時,我們也正站在光環之下,期待在光環的照耀之下,可以做出不同的事情。對於獻計的藝術家而言,這藝術的光環更像是神功互體的光環,腳踏踩著地、口裡念念有詞,自以為刀槍不入,可以做些螳臂擋車的事情。
這 些事情和一般的藝術事件有什麼差異?可以表現出怎樣的不同形式?這些差異值得一談嗎?或者這是一種專業程度的缺憾所導致之後果?面對獻計展覽的當下,我們 似乎同時對照著某個展覽資料庫:一個有各種漂亮標籤、資料夾、精美攝影資料,蒐集各種形式以及可接受的藝術語言,標示著異國情調的語言或者是金錢數字累積 的完美資料。
相對於那個完美資料庫,不論從低度或者到最高級、最嚴格的標準,獻計都是個全盤皆末的棋局;因為對照著那個完美的展覽理型 時,我們通常輕易的會把展覽閱讀傾向尋找失敗證據的另一端。當我們為了展現某些鑑識力而面臨辨別標準的差異,其實對於藝術形式的執迷便會讓人遺忘藝術的存 有問題。
對於這個展覽文字也不賣弄什麼哲學流行話,也沒有完美的宣傳計畫與華麗行銷操作,沒有漂亮的二丁掛、白色牆面以及各種報導計畫,甚至找不出藝術家形式標籤、也沒有積極導覽的展演活動,我們輕易的對照出展覽的故意犯錯,但我們還能對照出別的嗎?
人一生不斷經歷的美感經驗,究竟是為了符合美感資料庫內的標準,還是擴充這個資料庫?藝術家面對的美感經驗呢?藝術家應該成就的是同一個標準嗎?符合藝評需求、策展需求這麼簡單?藝術家有責任不斷對照的反向回饋去嘗試建立新標準嗎?
對於獻計此展的藝術家而言,這次的展演是一種實驗的實踐,是一種原來應存有在藝術語言中的內涵,在任何一次的藝術創作內,而不是只完成篩選標準內相對安全的事物。
故意不精準的實驗行動,除了預期中的冷漠之外,藝術家得到的是開放機會,一個可以改變觀者的路徑、改變展覽內涵、改變觀看角度的機會。當操作程序逆反,就有機會繼續往不同的路線發展下去,發展一些預料之外的作品。
結尾通常最難,但其實還未成定局。這次實驗之後,獻計陸續送出了幾次申請都被駁回,其中也有許多有趣的理由。假若原初的藝術處境能露出差異的缺口,沒道理繼續用妥協安全的方法成就不實驗的理由。
計謀正走到一半...
Author : SHAWNSTUDIO